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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与吏治”几点思辩及本书背景的说明(6/8)

史言行不妥,他都敢于发声斥责。甚至于开元年间作为唐元功臣、称得上是北衙第一人的王毛仲,张说等强势宰相都不敢触其锋芒,唐玄宗解决王毛仲都要小心谨慎,但严挺之仍然敢于拒绝王毛仲的非法要求。了解了严挺之是个什么人,再来回看他对萧炅的不满,这应该归为党争吗?官员识字、尤其是堂堂一部侍郎识字,这不应该是为官的基本素质吗?如果这也算是文学与吏治之争,吏治体现在哪里?体现在户部侍郎只需要识数,不需要识字?大唐至此立国已有一百多年,制度已经规范,人才储备丰富,对于中央要司的官员素质要求有所提升,这难道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吗?或者说,李林甫同样无学术,还不是安安稳稳做了这么多年宰相,文人又何必搞什么学历歧视!前文已有论述,李林甫的家世让他从出生伊始便开始接触这些人事,甚至这些人事就是他日常生活的一部分,常年耳濡目染下来,如果连基础的政务处理都还不合格,那他就不是能力不行,而是智力不行!开元天宝时期一大批财政和事务性人才陆续受到重用,这其中尤以宇文融最为具有标志性,以至于有开元一朝言利得幸始自宇文融。其后的财政型官员杨慎矜、韦坚、王鉷、杨国忠等,也都被认为是踵其迹而出。恰好开元政坛又有以张说、张九龄为首的文人群体异常活跃,两类身份之人在政坛当中难免会产生利益的碰撞与权力的摩擦。但引起他们产生矛盾与斗争的深层和根本原因,绝对不是所谓的文学与吏治。这些所谓的吏治人才当中,除了宇文融、裴耀卿他们的改革和所推动的事情是真真正正触及到社会根本问题,对国力与社会有着整体性的推动与改善之外。其他的有一个算一个,路都越走越歪,多以盘剥为能,只会贿上求宠,他们根本不配跟宇文融、裴耀卿混为一谈。把这些人引入吏治概念之下,去讨论文学与吏治之争,既是对文学的侮辱,也是对吏治的侮辱!再来说文学,这派观点认为太平盛世中君主好大喜功,往往要粉饰文治。这无疑也是非常狭隘的,将文治当作君主个人出于功业欲望而推动的事业,完全没有提及文治对社会整体带来的改善以及对意识形态建设不可取代的推动作用。我们要先了解一个情况,何谓盛唐?盛唐这个概念首先是用来描述唐代的诗歌文学等各种文化的丰硕成果,而后才渐渐兼具了史学概念。在隋唐大一统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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