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四章 禁笑之令(上)(2/5)
断的斥责他们,完全没有想到自己孤身一人嫁来了这样一个遥远还有陌生的国家,不懂得隐藏锋芒是一桩多么危险的事情。果然,在她生下了一个儿子,两个女儿后,她就死了,人们都说她是病死的,但谁知道呢?曼努埃尔一世虽然表现的非常愤怒和悲伤,但其中肯定也有他的推波助澜——那时候他已经与安条克的康斯坦丝商定好,要娶她的女儿玛丽。宫廷中的贵人们借着皇帝的默认,弄死了第一个王后,但第二个王后也不得他们的欢心。他们都在怀疑这是否是法兰克女人的通性,她们自以为虔诚,贞洁,却丝毫没有想过,世上的一切,并不能够以她们阅读过的书籍或者聆听过的教导为准。只能说她现在还能够忍受,只不过是因为她是拜占庭帝国通向安条克的众多桥梁之一,没有将安条克彻底的吞并之前,她依然可以过着那种自以为平静的日子。————宴会在金宴庭中举行。人们最先看到的。当然还是曼努埃尔一世,皇帝头戴着沉重的冠冕,那顶冠冕几乎有一整颗石头炮弹那么大,高高地耸立在那颗衰老的头颅上,因其璀璨夺目反而让皇帝显得更为苍白虚弱。按照以往的习惯来说,它并不适合出现在这种应当轻松愉快的场合。人人心知肚明,这是曼努埃尔一世的盾牌,而非冠冕,他在提醒人们,他依然是整个拜占庭的主宰,是天主所指定的君王。但这个无声的宣称就如他身上那件紫红色的长袍,虽然厚重而又僵硬,内里却空洞无物。不过当皇帝手持着圣球和权杖,脚上穿着紫红色的皮质凉鞋,端坐在那张黄金宝座上的时候,所看到的仍旧只有匍匐在地的身影。无论他们怎么想,无论是身着紫边白衣的官员,还是佩戴着札甲的将领,在此刻,他们依然称呼他为“巴西琉斯”,仍旧是他的奴隶和工具。这个想法让他心满意足。而这种情形下,只是从桌边站起但没有跪下的几人就相当醒目了。“那就是亚拉萨路来的野蛮人吗?”在被允许起身后,一个执事官的朋友小声询问道,这个执事官所承担的就是外交方面的事务,他抬头望去:“是的,那是亚拉萨路的国王,还有埃德萨伯爵,的黎波里伯爵,还有圣殿骑士团的大团长,善堂骑士团的大团长。”金宴庭的布局完全遵照了罗马的营造形式,它是一个巨大的长方形殿堂,外侧有柱廊,一面朝向大海,完全打开。在这座大厅中,用餐的人们只要一抬头就能望见碧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