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他曾经住过的地方(2/3)
分。”啥?伟人?余切一听这话,感觉脑门都发热了,恨不得甩开所有钱立刻成交。张守任一看余切这个样子,心里就道完了完了。年轻人还是没有战略定力,别人一给了衣炮弹,余切就衣炮弹全吞进去了。“那你这房子要便宜一些才行,因为你要全价一次性付款,两万多块钱呢……哪里有这么贵的房子?”张守任还想帮余切砍一刀。“80年,乔公出访新加坡,回来之后就说要给自己孩子买一间房子,他都是讲的‘攒了一些钱,能不能买’——你这房子那么贵,就是顶天的大人物来了,也要囊中羞涩了。”户主寸步不让,而且说了自己苦衷:“中国去意大利的机票得一万来块,我到了那地方总得留点钱生存吧,两万一,一分都不能少了。”“真不能少了?”“一分都不能少了。”张守任拉走余切,到胡同口小声说:“你是非这个房子不要了?”“非这不可。”“为什么?”“因为他曾经住过这附近。”然后,张守任还是硬砍了一刀价。到房管所上证的时候,余切没掏钱,让户主本人掏的钱。“啪!”一张蓝色小证落在了余切面前。这就是初代的产权证,本来居民的住宅产权得到今年年末才能开始登记,因为这事儿涉及到了华侨的住宅,所以特此登记。余切因此成为了国内最早有房产证的一批人。再见了,意大利的叔侄们,祝你们在意大利能跑赢房子的通胀,不要沦落到于勒叔叔一样的结局。买完房子,余切手中就不剩什么钱了。这套房子还需要再做改造,现在没办法立刻住进去,它是两个院合起来的,拢共九个房间和两个园。要进行现代化的改造,是一个至少大半年的工程,而且销很大。余切只是把自己从全国各地收到的读者的信,从《十月》编辑部和燕大那边搬来了,张守任从自己家里面也搬了不少寄给余切的信。这些信装了足足快一间房。很多信上面都写着,“余切,燕京大学”或者“余切,《十月》”。读者们根本不知道余切住什么地方,这些信居然也能顺利到他的手上。见余切在燕京有房子了,张守任比余切还要高兴。他说:“你毕业之后,无论如何要来我们《十月》做一段时间编辑,我想办法给你解决户口的问题。”~~对,我还没燕京的户口。这会儿燕大的毕业生得找着了燕大单位,才能落户燕京,如果分配去了其他地方,就不可能拿到燕京户口。张守任这句话何其重要,他已经给余切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