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1985(3/5)
去,已经发生了好几次变动,《狩猎愉快》暂时是全新的题材,不仅仅国内没有,国外也没有。”“这篇中的狐妖,在近代化进程中被迫机械改造,隐喻了西方工业革命对东亚文明的‘暴力性’,狐狸从动物、到人类、再到机械的狐狸,隐喻了近代中国从封建王朝,到被迫现代化和主动进行技术突围的历程,当然它也有尊重女性的因素,也有一些哲学和宿命论的意思,还结合了传统的神话故事……”张守任在这停下,朝着台下众人朗声道:“作家余切,已经有消解东西方文化壁垒的创作力!如果这一篇文章发表在《十月》,将会是1984年最为优秀的文章之一。”“或者是1985的开门红?”“如果发表在《十月》,我们是否准许这篇文章通过呢?我投赞成票!”随后,作家们纷纷举起手,表示对这一篇的认可,张守任请余切上来讲话。余切只说了一句话:“人要死两次,一次是物理上的死亡,一次是记忆上的死亡,这话我总要拿出来讲……但今天文学还在继续,所以王世民留下来的事业还在继续。”追悼会掌声如雷。在八宝山的众多巨星当中,王世民只是一个不起眼的人物,但大家越是把文学推向更高处,他越是能作为集体的一份子被更多人记住。《京城晚报》用了一小块儿篇幅描述了“京城名编王世民逝世”的消息,巧合的是,许多年前,他创作的一系列劳模报告文也是在《京城晚报》连载,这也算是一种轮回了。连绵数日的雪使得京城变成了一片银色,这种天气骑摩托车有点危险,加上新年被偷头盔有点不吉利。余切换回了凤凰牌的二八大杠,来往于学校之间。未名湖已经冻上,博雅塔也见不着小情侣了,余切草草复习几天,参加了期末考。他的感觉很是不好,觉得自己的成绩似乎在及格和不及格之间,全凭老师是否放自己一马。考试结束的第二天,胡岱光就请他到办公室,掏出“新现实三部曲”,请他签名。“哟!胡老师你还呢。”余切诧异道。“我女儿找你签名。”“您女儿是?”“她结婚了。”胡岱光看着余切的脸,有点惋惜道。随后,胡岱光提到一个文学系那边的请求:“季线林推荐你转去文学系,或者说至少拿个文学系的学问文凭,你有兴趣吗?”“我不去。”余切说。我马上都去鲁迅文学院客串教师了,你还让我去听文学系上课?岂不是搞笑吗?我已经拿到cba冠军了,打什么c